她叫张翠兰,原是徐州市鼓楼区朱庄乡医院的一名医生。她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,每次她当班的时候病人都特别多,他们很多人都说:“张医生,我专门等你当班的时候来看病,我就相信你。”那时她还暗暗得意。美满的家庭和体面的工作让她享受着生活的美好,直到迷上了法轮功,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。
1996年她在下班回家的路上遇到一位以前的老病人,上前询问其身体状况,他两眼放光又略带神秘的告诉张翠兰现在练“法轮功”,不仅可以强身健体,练到一定层次就有法身护体,百毒不侵。他说自从习练后,他就没再犯过以前的老毛病,临走时还送给她一本《法轮大法》。作为一名医生,她当时肯定是不相信他说的习练后就不会得病的。
当医生这些年来,由于工作压力大、强度高,加上作息不规律,她的身体状况一直不是很好。她觉得“法轮功” 应该和其它气功一样,会有强身健体的功效,适逢当时“气功热”,她就找出当时那位病人送给她的《法轮大法》开始习练。由于一段时间息,她改掉不爱运动和饭后睡觉的不良习惯,身体自然而然的有点好转,但她把这归功于“法轮功”,这是她陷入深渊的第一步。
习练“法轮功”要求习练者每天读法学法,李洪志把读法学法当成一种修练,要求学员反复读《法轮大法》、《转法轮》等书籍,观看“法轮功”影像资料,达到入脑入心入行动的地步。她为了不断提高自己的修练层次,花大量时间研读记忆“法轮功”的体系内容,逐渐的工作也耽误了,也逐渐丧失了正常的辨明是非的思维,判断任何事情都以是否符合“法轮大法”为唯一标准。平时也只跟功友交流,这更造成了恶性循环,一方面不与家人、同事交流,不看新闻,不关心时事政治,思维更加局限;另一方面,“法轮功”思维在与功友的探讨中一次次的得到强化。
李洪志宣扬的“真、善、忍”为她抚慰内心、释放情绪找到了一个绝佳的途径。遇到不顺心的事她就练功,逐渐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。于是她越来越不愿意面对现实社会的压力,而是沉溺于“法轮功”的习练,慢慢的把李洪志推上神坛,认为是他的“法身”在保护着她,彻底陷入“法轮功”的泥潭,无法自拔。其实,这只是一种情绪管理的能力,凡是学过心理学的人都明白其中的道理。
张翠兰就是这样一步步滑入“法轮功”深渊的。在达到绝对的精神控制后,李洪志逐渐放弃了其一直宣扬的“真、善、忍”,要求弟子一切以维护“大法”为重,1999年7月国家取缔法轮功邪教组织后,李洪志组织策划了围攻人民日报社和围攻天安门事件。其实,看到花季少女陈果自焚时痛苦的样子,她也很受震撼,也曾产生过怀疑,但是后来和功友交流,觉得是自焚者修到一定境界,“圆满升天”了,李洪志也经常给她们灌输:人们日常看到的,听到的“法轮功”以外的都是不好的,如果受他们影响,就会影响修炼。于是她变本加厉,“与世隔绝”的修炼,认真完成上级交办的任务,以提升“修为”。为此,她医院的工作也不做了,逢人就劝其加入“法轮功”,经常和功友一起外出散发传单,基本上是逢喜必闹。
为了全身心投入到修练中,2001年她给单位递交了辞职信,院长和同事轮番做她的工作。当时她的思想也有些松动,但事后与功友的交流中,功友说这是李老师对她的一个极大的考验,完成的好可以大幅度提升自己的修炼层次。于是她更加执迷不悟,索性不去上班,一心修炼。
她辞掉工作给家人带了很大的伤害。父亲唉声叹气,背越来越弯;母亲整日以泪洗面,不吃不喝,身体越来越差;她爱人也急出了病,对她也越发疏远。她自己也因习练的太投入,身体变得极度虚弱,却迟迟没有等来李洪志的法身护体。但她始终相信只要认真修炼,一定可以“圆满升天”。
直到2002年在家修炼时,因胃穿孔发作被家人送到了医院抢救,险些把命都弄丢,住了一个多月医院。在住院期间,她反复在思考一个问题:“我这么虔诚的修炼,怎么结果会是这样呢?”出院后,社区李主任找到了她,李主任深入浅出给她讲明法轮功是邪教,李洪志所说的谬论全是骗人的鬼话,给社会、家庭造成了很大的伤害。通过李主任耐心说服教育,她清醒的认识到李洪志的歪理邪说害人、害己、害社会,决心摆脱邪教的束缚。后来在社区李主任的帮助下,她又找到一份医生工作,现在她的病人越来越多,熟悉而又亲切的“张医生”时常传来。她又变回原来的她,忙忙碌碌,服务社会。
现在回想起那段痛苦的经历,张翠兰不寒而栗。她想用那身心疲惫心声唤醒那些还在饱受邪教危害的人们,愿他们早日醒过来,逃脱邪教魔掌,过上正常人的生活。